第二十一章：輪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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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流年訕訕的想，如果妖怪再來一次，非抓起來不可。
她出行的一次，已經很不順利了，天天看著艾唐，不能讓他看見了孕婦。
孕婦的生活不怎麽好，整天愁眉苦臉，古流年專門找了人陪她都不行…於是，只好放瓶子裏了。
起碼，在裏面，不會有事。
至於個她的人情緒問題，古流年管不了，把孩子生下來就好了。
這麽一來，還挺能折騰，一會放瓶子裏，一會從瓶子裏放出來。大部分時間還是在瓶子裏的，古流年還多次的告訴她：小心點，別給人發現了。
孕婦很安靜…
至於一日三餐，古流年每頓飯都多要一份，如果是出門，要麽帶著孕婦一起去，要麽讓她待在客棧，到點了找人送來。
艾唐在身邊，很不方便。
古流年本身就是和凝溪一起來的，她私藏一個孕婦已經很誇張了，總不能連艾唐也出來了，也不吭一聲。
於是，艾唐被古流年出賣了，光榮的出賣了…
“艾唐，你還是讓你凝溪哥哥知道知道你的事吧？”
古流年這麽著，也很心虛的。
“啊？這怎麽行呢？”他想起來凝溪那股子的陰沈，已及凝和玫的那股子嚴厲…
“流年姐姐，你是不是沒見過凝溪哥哥的另一面？”
古流年瞥了他一眼：“你凝溪哥哥還有別的哪一面？”
她準備這就和凝溪匯合，省的凝溪那邊出了什麽事，她還不知道，昨夜那個妖怪使她不得不多考慮著點。
她一個妖怪知道了，就可能有更多的妖怪知道。
古流年自己，實在是微乎其微，起不到什麽太大的作用。她只好去凝溪那裏試試封鎖消息了。
他們總共在人族待幾個月，才過了幾天，一切都還來得及。
艾唐在椅子上，翹著二郎腿，極不安分：“凝溪哥哥，對你什麽都好，但是他管的好嚴啊！”
“有凝和玫在，你們那點事還輪得著凝溪？”
凝和玫極具占有欲，連親弟弟的終身大事都摻和一把，爹娘都管不了，禮讓三分。
何至於艾唐…
“凝和玫應該好好的給你安排才對頭，不是嗎？”
哪怕是凝和玫不認艾唐，有這麽個人，任她支配，不會坐視不理…
“凝和玫，可以替我決定很多事，少費很多心。但是，我過得好好的，為什麽要受人支配？和凝溪哥哥一樣，連自己的事都做不了主，有什麽意思啊？”
艾唐的兩個眉毛都要皺到一起去了，看樣子，極不情願讓凝和玫多操心自己。
古流年需要以客觀的的態度，來評價凝和玫。
“如果，你沒有讓自己生活的更好的能力，讓凝和玫替你做主，未嘗不可…反之，你有能力，不受她的支配，能生活的更好，也可以自己做主。”
總之，怎麽弄，還是艾唐自己決定。
“我勸你跟凝溪哥哥說一下。”
艾唐不在妖界，說不定早已經給人發現過了。
他不是和古流年一樣，時常無人問津，無人來訪…沒人註意，發現不了。
整個凝家那麽大，艾唐又時常晃悠，還有好多的地方，是必須做的。
說不定，現在的凝和玫，已經讓人把凝家翻個遍，掘地三尺了…
“哪有那麽誇張呢？”艾唐有些臉紅：“凝和玫不至於為了誰，掘地三尺，除非是凝溪哥哥，別的任何人，都不可能。”
“凝和玫給你的印象，就這麽差嗎？”
古流年把頭發束好，準備到凝溪那裏看看，妖怪捉的怎麽樣。
凝和玫是什麽樣，她不關心，她只在乎凝溪和艾唐。
只要他們一切安好，整個妖族都是一片艷陽天。
她拍了下艾唐的肩膀：“你還是個需要監護的小孩…”
又甩給他一個“認命吧”的眼神。
艾唐苦笑，能在人族生活就好了。在人族，妖怪占著絕對的優勢，想要榮華富貴輕而易舉。
在妖族，不一樣了…
現在的人族，待著的，有許多小妖小怪。他們在妖族，是最下等的存在…到了人族，卻能生活無限好。
即便如此，妖怪們整體還是在妖族。
妖怪們跑到人族，違背了神的旨意，被發現了，後果很嚴重…
古流年也不磨嘰，收拾好了以後，準備出發。
出來時，再次碰到了掌櫃的，他和往常一樣和藹，似乎無論如何都不會翻臉之類。
客棧裏的住戶，不止有古流年他們兩個，生意不好，也還有好幾個。
他們出來，掌櫃還說了句：“一路走好！”
這句話怎麽聽怎麽怪…什麽一路走好？是給活人說的嗎…
古流年再仔細看了看，不是掌櫃，是個年輕的小斯，敢情不懂這些，還以為是好話…
還說要捉妖呢，也沒什麽特殊的妖怪。
曾經有過妖，古流年和艾唐來的太晚，妖怪早去禍害別的地方了…
掌櫃的見他們沒撈到妖怪，連妖怪的影子都沒再出現，十分放心，這說明真的沒有妖怪了。
不放心也不行呢，不能這麽一直賠下去。
到了沒人的地方，古流年和艾唐抄了條小道，抓緊了速度。
古流年隨身帶著瓶子，時不時的看看，有些難。
才這麽的辦件事，可不能出了什麽岔子。
到了以後，所有的人和物已經撤離。
凝溪他們在上午走掉了…
不是說好了，一起走的麽…
發生了什麽…
她才離開不過幾天而已…
偌大的宅子，上方有個長方形扁牌。深紅色的大門…
就是這一家…
呃…
“流年姐姐，這是怎麽回事啊？”
“我怎麽知道…你凝溪哥哥，怎麽會走掉了呢？”
平常的去往妖界的通道不開了，凝溪他們一走，古流年和艾唐不就是被落在人族了麽…
“哼！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！”艾唐憤憤：“說不定是故意的，不想讓咱們回去了！”
“不是吧…你凝溪哥哥，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古流年截住路過的一個人，詢問了狀況，得知：凝溪他們真走了…
她和艾唐看到的，是真實的，不是假的。
“怎麽會這樣呢？”
“別急，他們才走沒多久，咱們追上去看看！”
到了大峽谷，依舊荒無人煙…
最最可惜的是，古流年不能主動和巫醫聯系，什麽狀況都搞不清楚。
早知道，她早一點回來了。
凝溪不會這麽走掉的，肯定是有人假扮成了古流年…成功博取了凝溪的信任，讓凝溪以為她就是古流年…
太損了！
然後，前些天說來拿皮的妖怪，其真實目的不是為了皮，而是察看古流年。
包括總是笑瞇瞇，態度良好的掌櫃，有可能都是參與其中的人之一。
古流年能充分的肯定，掌櫃的是凡人。
那她瓶子裏帶著的孕婦呢…
古流年顧不著艾唐還在身邊了，直接開開瓶子，把孕婦放了出來。
瓶子裏沒有一點動靜，古流年捏緊了瓶子，施了個法術，瓶身變得透明，裏面沒有任何東西，只有醒目的一攤血…
隨後，她把血倒出了一些，落在地面，跟附近的綠色，形成了鮮明的反差。
艾唐迷糊著：“流年姐姐，你在幹嘛呢？”
怎麽古流年突然變得深不可測了…
古流年沒有回答，因為不知道怎麽說。
艾唐又用手指蹭了蹭地上的血，眨著一雙懵懂無知的眼睛，跟古流年說：“人的…”
沒了依靠，古流年只得沈著應對。
他們又從懸崖，去了姓沈的那戶人家。
到時，已是傍晚。
灰蒙蒙的天空，灰蒙蒙的一切，不甚壓抑，黑白無常不會在這種時候出來的，他們往往出現在深夜。
雖然在這條路上碰到過，此時此刻倒沒什麽畏懼的。
地府，無常能把亡靈妖帶到地府麽…在沒有修為的狀況下，沒有問題，現在不一樣了…
到了地方後，什麽都沒有。
古流年明明記得，在歪脖樹旁有幾間小茅屋，茅屋裏的人家姓沈…
她拿出了指南針，搖擺不停，沒有確切的方位。
她也沒有亡靈妖的頭發，再施法了。
循著這條線，古流年又去了客棧。
到了地方後，什麽也沒有。
艾唐吃驚：“怎麽回事，不是有人的嗎？客棧呢？”
“艾唐，短時間裏，我們回不去了…”
古流年隨手扶著墻，跑了一整天，真的累。
“還記得嗎？流年姐姐和你說過，我也不是亡靈妖…”
她很矛盾，既想讓他知道，又不想讓他知道。
“嘿嘿，流年姐姐說什麽呢，你是亡靈妖…我怎麽可能認錯？”艾唐找了塊幹凈的地方，一屁股坐下了。
“你說的什麽胡話，法器還能認錯人？”
“……”
法器為什麽會認錯人，古流年解釋不了。她真不是亡靈妖，不是凝溪在意的那個古流年…
“隨你吧…”
古流年懶得解釋太多了，解釋也要解釋的聲情並茂，沒有適當的情緒，可不能往外亂說。
她本身並不希望他們認出來，自然沒有解釋的必要。
歇了一會，古流年又去別的地方，找了家客棧。
比往常好上太多了，熱鬧而繁華，有什麽公子哥，還有幾個姑娘陪酒來著。
有點少兒不宜，古流年帶著艾唐繞了過去。
一共兩間，艾唐就在隔壁。
如果古流年沒猜錯的話，出來陪著凝溪的，可能是真正的亡靈妖。
她這個假貨碰著真的了…
話說亡靈妖夠能整，古流年一點端倪都沒瞧出來。
布置好這麽多東西，得事先設多大的局啊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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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出行的一次，已經很不順利了，天天看著艾唐，不能讓他看見了孕婦。
孕婦的生活不怎麽好，整天愁眉苦臉，古流年專門找了人陪她都不行…於是，只好放瓶子裏了。
起碼，在裏面，不會有事。
至於個她的人情緒問題，古流年管不了，把孩子生下來就好了。
這麽一來，還挺能折騰，一會放瓶子裏，一會從瓶子裏放出來。大部分時間還是在瓶子裏的，古流年還多次的告訴她：小心點，別給人發現了。
孕婦很安靜…
至於一日三餐，古流年每頓飯都多要一份，如果是出門，要麽帶著孕婦一起去，要麽讓她待在客棧，到點了找人送來。
艾唐在身邊，很不方便。
古流年本身就是和凝溪一起來的，她私藏一個孕婦已經很誇張了，總不能連艾唐也出來了，也不吭一聲。
於是，艾唐被古流年出賣了，光榮的出賣了…
“艾唐，你還是讓你凝溪哥哥知道知道你的事吧？”
古流年這麽著，也很心虛的。
“啊？這怎麽行呢？”他想起來凝溪那股子的陰沈，已及凝和玫的那股子嚴厲…
“流年姐姐，你是不是沒見過凝溪哥哥的另一面？”
古流年瞥了他一眼：“你凝溪哥哥還有別的哪一面？”
她準備這就和凝溪匯合，省的凝溪那邊出了什麽事，她還不知道，昨夜那個妖怪使她不得不多考慮著點。
她一個妖怪知道了，就可能有更多的妖怪知道。
古流年自己，實在是微乎其微，起不到什麽太大的作用。她只好去凝溪那裏試試封鎖消息了。
他們總共在人族待幾個月，才過了幾天，一切都還來得及。
艾唐在椅子上，翹著二郎腿，極不安分：“凝溪哥哥，對你什麽都好，但是他管的好嚴啊！”
“有凝和玫在，你們那點事還輪得著凝溪？”
凝和玫極具占有欲，連親弟弟的終身大事都摻和一把，爹娘都管不了，禮讓三分。
何至於艾唐…
“凝和玫應該好好的給你安排才對頭，不是嗎？”
哪怕是凝和玫不認艾唐，有這麽個人，任她支配，不會坐視不理…
“凝和玫，可以替我決定很多事，少費很多心。但是，我過得好好的，為什麽要受人支配？和凝溪哥哥一樣，連自己的事都做不了主，有什麽意思啊？”
艾唐的兩個眉毛都要皺到一起去了，看樣子，極不情願讓凝和玫多操心自己。
古流年需要以客觀的的態度，來評價凝和玫。
“如果，你沒有讓自己生活的更好的能力，讓凝和玫替你做主，未嘗不可…反之，你有能力，不受她的支配，能生活的更好，也可以自己做主。”
總之，怎麽弄，還是艾唐自己決定。
“我勸你跟凝溪哥哥說一下。”
艾唐不在妖界，說不定早已經給人發現過了。
他不是和古流年一樣，時常無人問津，無人來訪…沒人註意，發現不了。
整個凝家那麽大，艾唐又時常晃悠，還有好多的地方，是必須做的。
說不定，現在的凝和玫，已經讓人把凝家翻個遍，掘地三尺了…
“哪有那麽誇張呢？”艾唐有些臉紅：“凝和玫不至於為了誰，掘地三尺，除非是凝溪哥哥，別的任何人，都不可能。”
“凝和玫給你的印象，就這麽差嗎？”
古流年把頭發束好，準備到凝溪那裏看看，妖怪捉的怎麽樣。
凝和玫是什麽樣，她不關心，她只在乎凝溪和艾唐。
只要他們一切安好，整個妖族都是一片艷陽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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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唐苦笑，能在人族生活就好了。在人族，妖怪占著絕對的優勢，想要榮華富貴輕而易舉。
在妖族，不一樣了…
現在的人族，待著的，有許多小妖小怪。他們在妖族，是最下等的存在…到了人族，卻能生活無限好。
即便如此，妖怪們整體還是在妖族。
妖怪們跑到人族，違背了神的旨意，被發現了，後果很嚴重…
古流年也不磨嘰，收拾好了以後，準備出發。
出來時，再次碰到了掌櫃的，他和往常一樣和藹，似乎無論如何都不會翻臉之類。
客棧裏的住戶，不止有古流年他們兩個，生意不好，也還有好幾個。
他們出來，掌櫃還說了句：“一路走好！”
這句話怎麽聽怎麽怪…什麽一路走好？是給活人說的嗎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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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說要捉妖呢，也沒什麽特殊的妖怪。
曾經有過妖，古流年和艾唐來的太晚，妖怪早去禍害別的地方了…
掌櫃的見他們沒撈到妖怪，連妖怪的影子都沒再出現，十分放心，這說明真的沒有妖怪了。
不放心也不行呢，不能這麽一直賠下去。
到了沒人的地方，古流年和艾唐抄了條小道，抓緊了速度。
古流年隨身帶著瓶子，時不時的看看，有些難。
才這麽的辦件事，可不能出了什麽岔子。
到了以後，所有的人和物已經撤離。
凝溪他們在上午走掉了…
不是說好了，一起走的麽…
發生了什麽…
她才離開不過幾天而已…
偌大的宅子，上方有個長方形扁牌。深紅色的大門…
就是這一家…
呃…
“流年姐姐，這是怎麽回事啊？”
“我怎麽知道…你凝溪哥哥，怎麽會走掉了呢？”
平常的去往妖界的通道不開了，凝溪他們一走，古流年和艾唐不就是被落在人族了麽…
“哼！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！”艾唐憤憤：“說不定是故意的，不想讓咱們回去了！”
“不是吧…你凝溪哥哥，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古流年截住路過的一個人，詢問了狀況，得知：凝溪他們真走了…
她和艾唐看到的，是真實的，不是假的。
“怎麽會這樣呢？”
“別急，他們才走沒多久，咱們追上去看看！”
到了大峽谷，依舊荒無人煙…
最最可惜的是，古流年不能主動和巫醫聯系，什麽狀況都搞不清楚。
早知道，她早一點回來了。
凝溪不會這麽走掉的，肯定是有人假扮成了古流年…成功博取了凝溪的信任，讓凝溪以為她就是古流年…
太損了！
然後，前些天說來拿皮的妖怪，其真實目的不是為了皮，而是察看古流年。
包括總是笑瞇瞇，態度良好的掌櫃，有可能都是參與其中的人之一。
古流年能充分的肯定，掌櫃的是凡人。
那她瓶子裏帶著的孕婦呢…
古流年顧不著艾唐還在身邊了，直接開開瓶子，把孕婦放了出來。
瓶子裏沒有一點動靜，古流年捏緊了瓶子，施了個法術，瓶身變得透明，裏面沒有任何東西，只有醒目的一攤血…
隨後，她把血倒出了一些，落在地面，跟附近的綠色，形成了鮮明的反差。
艾唐迷糊著：“流年姐姐，你在幹嘛呢？”
怎麽古流年突然變得深不可測了…
古流年沒有回答，因為不知道怎麽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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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了依靠，古流年只得沈著應對。
他們又從懸崖，去了姓沈的那戶人家。
到時，已是傍晚。
灰蒙蒙的天空，灰蒙蒙的一切，不甚壓抑，黑白無常不會在這種時候出來的，他們往往出現在深夜。
雖然在這條路上碰到過，此時此刻倒沒什麽畏懼的。
地府，無常能把亡靈妖帶到地府麽…在沒有修為的狀況下，沒有問題，現在不一樣了…
到了地方後，什麽都沒有。
古流年明明記得，在歪脖樹旁有幾間小茅屋，茅屋裏的人家姓沈…
她拿出了指南針，搖擺不停，沒有確切的方位。
她也沒有亡靈妖的頭發，再施法了。
循著這條線，古流年又去了客棧。
到了地方後，什麽也沒有。
艾唐吃驚：“怎麽回事，不是有人的嗎？客棧呢？”
“艾唐，短時間裏，我們回不去了…”
古流年隨手扶著墻，跑了一整天，真的累。
“還記得嗎？流年姐姐和你說過，我也不是亡靈妖…”
她很矛盾，既想讓他知道，又不想讓他知道。
“嘿嘿，流年姐姐說什麽呢，你是亡靈妖…我怎麽可能認錯？”艾唐找了塊幹凈的地方，一屁股坐下了。
“你說的什麽胡話，法器還能認錯人？”
“……”
法器為什麽會認錯人，古流年解釋不了。她真不是亡靈妖，不是凝溪在意的那個古流年…
“隨你吧…”
古流年懶得解釋太多了，解釋也要解釋的聲情並茂，沒有適當的情緒，可不能往外亂說。
她本身並不希望他們認出來，自然沒有解釋的必要。
歇了一會，古流年又去別的地方，找了家客棧。
比往常好上太多了，熱鬧而繁華，有什麽公子哥，還有幾個姑娘陪酒來著。
有點少兒不宜，古流年帶著艾唐繞了過去。
一共兩間，艾唐就在隔壁。
如果古流年沒猜錯的話，出來陪著凝溪的，可能是真正的亡靈妖。
她這個假貨碰著真的了…
話說亡靈妖夠能整，古流年一點端倪都沒瞧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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